贝利斯大抵是真疯了。
当修格在伊米尔士兵们的陪伴下从地牢当中离开时，他正拖着一身的锁链与镣铐在囚笼当中的秽物当中打滚，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词汇，其中绝大多数是人们从未听说过的神只的名字，他在向这些古老且遥远的神只们祈祷。
在修格看来，贝利斯的这种表现既愚蠢，又可笑。
当然同时也有点可怜。
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一个有关黑日结社及其成员们的问题。
尽管这一组织无比古老，且始终在为了那些失落神只们的再现与复苏而努力，但他们的核心人员以及底层这些被吸纳进来的成员之间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无论黑日结社能够为自己的成员们展现何等的奇迹，他们都没有办法从根本上改变、扭转一个自梵恩的一般环境里成长起来的人所养成的思维惯性与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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